“这个位置很恰当，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，程申儿对位置不熟，很可能停下来寻找，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但双眼瞪着天花板，没有丝毫睡意。
“你少唬我，”祁父冷着脸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司俊风的项目是正儿八经的，已经得到有关部门的许可。”
程家人个个希望将股份卖给程奕鸣，但他就是不表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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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谁说的问题，问题是的确有这样的规定。”
如果她相信了，就中了他们的圈套。
程皓玟没出声。
经过数十年的筛选，这里留下了一批有头有脸的人，几乎涵盖了各行各业。
凭什么白队带着祁雪纯吃香喝辣，她就得在局里苦苦的开会。
“我……六婶说程俊来在收购程家股份，所以我想阻止他，等你回来再做打算……”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程奕鸣一愣：“她去过梁导那儿？什么时候？”